星期五又是加班,又是開會。把人搞得筋疲力盡。難得今天休息,得以放松一睡……
午后在全南海處得書一本,樂乎。與揚教授在繼昌的“浮世涼亭”處喝茶吹牛,不亦樂乎。我們談得最多的還是楊培江的畫。楊教授極力推崇無技巧、無規矩的直奔主題式的創作方式。而且還要求“全不知人”用最簡單、最便宜的數碼相機創作……
而事實上,楊教室這種對技巧和材質的選擇本身就是一種技巧。最簡單、最便宜的相機本身也是一種藝術語言,而對這個問題的討論自然回避不了題材。結果又是題材決定技法,頭腦決定技巧,又是一個假命題。的確,你所關注的技法、技巧以及相關的知識越多,越有可能成為一種突破的負擔。但你也得搞明白;自己是處在當代史的那個點上,自己要超越的是什么,方向在何方……,而解決以上問題你又得回到了“關注”,這不正是我們討論的起點嗎?又是一個文化悖論。
我倒是認為,沒有傳統的東西會不夠“味”不耐“品”。而貼近當代的東西又會顯得浮躁而不“厚重”。事實上,我們缺乏的是對傳統創作態度的認識;而偏愛對自己生存狀態的浮躁宣泄。古典并不意味著過去,也不意味著尚不存在的將來,它是成長中的一種現實?纯串斀竦闹刈x古典熱便會明白其中道理,它側重的是一種精神建構;一種完全脫離經驗實體的策略方式;一種理解方式。
記得前段時間,鮑昆曾經這樣預言藝術的發展:“觀念性的藝術目前已呈燎原之勢,可以預期,在不久我們將會看到一個與目前完全不同的風景,會替代中國攝影……,真正的中國藝術攝影時代終于來了!
難倒新的藝術形式一定優越于舊藝術嗎?看看郭沫若解放前后不同時期,不同新舊藝術形式所作的東東就知道了。
關于這個問題,自己寫過批評鮑昆的文章。 |